“芝山派掌門?”
蕭秋雨也點頭應是道:“的確,他是最可疑的人!而且你打傷了文傑,他也有下手的動機!”
兩女難得默契,已經認定了那高手劍客就是芝山派掌門。
可秦鵠想了許久,卻搖起了頭。
“不,應該不是他。”
“為何?”蕭秋雨不解。
秦鵠沉道:“首先那芝山派掌門的實力就對不上。昨夜那人,不僅是一品,還是一品中的佼佼者!可傳聞芝山派掌門不過二品……”
“那傳聞也可能有假啊!”嶽小靈點著下巴反問道:“畢竟那位掌門可是低調得很,幾乎從不下山,也不見外客。他就算真到了一品,也沒人知道吧?”
“不,還是不對。”
秦鵠毫不猶豫否決了嶽小靈的猜想,讓後者撅著嘴滿是委屈。
就是蕭秋雨,也完全搞不懂秦鵠的意思了。
兩人齊齊盯來,秦鵠這才無奈道:“很簡單的道理。你們想,習武是為了什麽?”
“還能是為什麽,自然是鋤強扶弱、匡扶正義!”嶽小靈回答得幹脆利落。
蕭秋雨則道:“是為了不被別人欺負……”
秦鵠點頭笑說:“都是對的,可到了一派掌門這個境界,這些便都落了下乘。”
兩女異口同聲問:“什麽意思?”
“一派掌門,即便心懷正義,也不能每天在外頭打生打死吧?”秦鵠笑著問了句,便讓兩女秀眉緊蹙好一番苦想。
不等她們想出個結果,秦鵠又說:“至於被欺負,就更不可能了。說白了,到了芝山派掌門那種層次,他最想要的,應該是……名利!”
“名利?”
兩女麵麵相覷,看起來都有些不服。
一派掌門,所追求的怎麽回事這麽膚淺的東西?
這與她們想象中的高手形象,簡直差太遠了。
但秦鵠卻看得清楚。
他搖頭歎道:“既是掌門,便要管一門興衰榮辱。利可興人,名可傳世。古往今來,不管江湖廟堂,其中佼佼者所求,無外乎都是這兩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