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海叫冤,可已無人願聽他辯解。
大雄寶殿內,眾目睽睽與佛像的審視令普海十分痛苦。方丈雖然責罰過他,但他清楚是自己有錯在先怎麽會懷恨方丈,更不會痛下殺手。倒是慧如長老覬覦方丈之位已久,說不定人就是他殺死的。
聽普海說出這一番話後慧如當即發了火氣。
“普海你這是栽贓陷害,含血噴人,我與方丈情如手足,怎會如此喪心病狂?”
“那你憑什麽冤枉我謀害了方丈?”
慧如激昂陳詞,“不是你還能是?你與那雲月私通已久寺裏無人不曉,定是你懷恨方丈於是將他殺害於寮房內。”
普海苦笑,“好啊,那你們說說我為什麽要殺死雲月,她可是我最愛的人啊!”
“休得巧言善辯,混淆視聽,快快從實招來,你是如何殺害方丈又如何布置現場的?”
普海抬起頭,冷冰冰地看著慧如,“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吧?”
“嘴硬?”
慧如一揮手,召開棍棒僧人,“給我打,直到他開口為止。”
“慢著慢著慢著……”
小魚跨過大雄寶殿的門檻,快步停在慧如和尚跟前,聲音抑揚頓挫,“好你個死禿驢臭烏龜,當著餘大探長的麵你就敢私設公堂,濫用職權,我看被打板子的人應該是你才對吧?”
“這裏沒你的事。”
“不關我的事?你之前打了我十大板,險些把我屈打成招,現在說不關我的事?我看你真是個老糊塗了,信不信我拉一坨粑粑放你嘴裏,小魚的粑粑很補的,嗬嗬。”
林月梅嗔目,“小魚,別鬧。”
小魚卻一本正經,“小魚沒有鬧,他不想說你們再怎麽打他也不會說,為什麽還要浪費力氣呢?你個禿驢有什麽想問的可以問我,我可是登州第一神探,回答不出來就跟你姓禿,起名叫禿驢好不好?”
“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