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遙沒有回答女人的問題,大步向前,走到女人跟前,望起她那雙如冬日暖陽,朦朧月影般的雙眸,“東西給我。”
“有本事自己來拿。”
即便她身輕如燕,步似青蓮,最後還是敗在陸遙手上。
“我說過,我從不打女人。”
她被陸遙控製住雙手,動彈不得,臉上一陣羞紅一陣嬌怒,“你……”
忽有一陣風拂過,掀落她臉上輕薄紅紗,使她冷豔的五官暴露無遺,看過後,陸遙臉上竟浮出一絲動容。
“小**賊。”
陸遙抓住她憤怒的小手,“你叫什麽?”
“你不配知道我的名字。”
她趁機推開陸遙,身子一轉,頓時滿地白煙,待煙霧散去時她與銀川便消失無蹤,不知去向。
半時辰後,登州城門口。
趕來的餘守七見他的陸兄安然無恙,揪起的心才得以安穩,隻可惜那個女騙子詭計多端,東西還是被她給帶走了。
“無所謂,陸兄你無恙就好。”
那時,夜幕已深。
陸遙跟著餘守七去了警察署,路上提起四個字——佑我白蓮。這是那個叫銀川的男人說的話,陸遙當時聽得一清二楚,因此他很好奇白蓮到底是個什麽東西。
餘守七一邊走一邊研究,白蓮是個什麽東西他不知道,但白蓮神教他所有耳聞,這是清朝嘉慶年間的農民起義,雖然起義軍早在百年前就已經被清軍全部剿滅,但仍有一部分餘黨在各個地區活動,已經延續了一百多年。如果這個女騙子真的與邪教組織有關,那雲霜的案子會不會和她有關?
陸遙一頭霧水,“雲霜?”
餘守七解釋,並用手比劃著,“哦,就是釣月軒的頭牌,眾目睽睽之下被人削去了首級,之後你我就遇見了那個女騙子,他趁我不備綁了你,以此要挾我交出官印。”
“屍體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