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叛徒。”
一口唾沫脫口而出,八十歲的婆娘厭惡的吐在白骨夫人的臉上。
輕輕的擦掉,白骨夫人沒有任何表情。
她也痛恨叛徒,可她就是那個叛徒,白骨夫人沒有生氣的理由。
又是一口唾沫弄花了妝容,白骨夫人又將其輕飾掉。
如果口水可以淹死人的話,白骨夫人現在已經死了幾百回。
其實江流兒也挺討厭叛徒的,但他不討厭白骨夫人。
“有什麽事衝我來,這麽多人欺負一個弱女子算什麽?”
江流兒這算是抱打不平嗎?
當然不是。
他是為了感謝白骨夫人的救命之恩。
起身,踏空,出劍,江流兒流利的做完這一套招式,直逼那八十歲的婆娘。
“和侮辱人比起來,死亡是不是更可怕?”
弑天劍穿透雪夜,斬斷那婆娘的幾根白發,這一切都在電光火石之間,所有人都被江流兒突如其來的出手驚訝。
可有人卻不怕死。
“不知道你那裏來的自信,就這麽敢殺我?”八十歲的婆娘自信的笑問,她不相信江流兒敢殺她。
“殺你還需要自信嗎?”江流兒反問。
“殺了我,你能走出秀山嗎?”
“不殺你,我也同樣走不出秀山,那為何還留你這條狗命?”
一瞬間,婆娘臉色聚變,將目光轉向了他們的門主滅絕師太,“救我。”
果然,薑還是老得辣,或者說女人陰狠起來比男人都可怕。
一支雕刻著布穀鳥的發簪刺破虛空,在所有人驚訝的目光之下穿透了那八十歲婆娘的胸膛。
血濺,人死在了江流兒的懷中。
“別用那種憤怒的眼神看著我,你既然不殺她,那我就幫你。”**的扭動她那老邁橫秋的老腰,滅絕師太一點點向江流兒靠近。
“她可是你的手下,你就這麽殺死了她?”江流兒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