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門外停著幾輛警車，拉了警戒線。
十幾名看熱鬧的人，站在界限之外，探頭張望。兩名五十多歲的環衛女工，正接受警察的詢問，講述發現屍體的經過。
所長張軍走了過來，笑著與一名警察招呼，然後帶著韓晨、張大年、童薇一起走入大門，來到庭院。
三具屍體已經收殮，裝入塑料屍袋，放在一邊。地上墜樓的位置，畫著三具屍體的輪廓。
三名便衣站在旁邊，看著地麵，不時地討論著，凝神點點頭。四周數名忙碌的技術人員，都是身著警裝，測量數據，填寫記錄。
張軍揚手招呼一聲，一名三十出頭，身穿便裝的男子，疾步走了過來。
“市刑警隊的孟波隊長，這是昨日出警的警員，張大年你認識，這是新來的韓晨，實習生童薇。”張軍介紹說道。
“張大年，怎麽又是你？”
孟波笑著搖頭，“十處打鑼，九處都有你，攤上大事不是？”
“倒黴唄，遇上你們刑警隊，準沒好事，總是死人。”張大年苦笑說道。
“都是老熟人，孟隊長有什麽問張大年，不用客氣。”張軍笑著點頭，“我就不在這兒礙手礙腳了，上外麵呆著去。”
張軍說完，向外麵走去。
“我去旁邊抽支煙，有什麽事，你問韓晨。”
張大年從孟波衣兜掏煙，沒有一點客氣，給自己點上。
“張大年，我不問你，問新來的菜鳥？”孟波詫異的眼神，“看你的樣子，昨天一定是偷懶了？”
“我陪兒子去了，沒有出警，出警的人是韓晨、童薇。”
張大年爽快地答道，“韓晨雖然是新來的，但卻熟悉業務操作，絕不是菜鳥。他可是正兒八經的海歸，考了行政公務員，分到了咱們派出所。童薇，警校實習生，成績優異，好苗子。”
“海歸？”
孟波眼神一怔，上下打量韓晨，有點驚為天人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