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依舊是默默的在幹活。他們現在被眼前的這種狀況驚住了,已經說不出來什麽。
沈譚的加入使這工作又快了起來。有越來越多的骨頭,經過了這一道道工序骨頭上也顯示出了那一道道蜿蜒曲折的線條。
看骨頭就能看出來這裏傷痕累累,那麽當時的情況呢,那該是如何的慘烈,用遍體鱗傷都提現不出當時的樣子。體無完膚這個倒是更切合實際情況。
這個女人生前要受多大的虐待,才能變成如今的樣子,這是有多大的仇恨。
他們把骨頭一邊晾幹,一邊把這骨頭再次拚接起來。拚到了手骨時,卻發出她的手骨左邊的少了一根小手指的。
他們又到處找,在鍋裏、在包著骨頭的包袱裏,都沒有那手指骨。
“你在帶過來的時候,確實沒有弄丟嗎?”沈譚再次確認的問道。
“沒有,我已經檢查了。”
沈譚相信林慕楓的話,他是辦事很仔細的人,不可能出這種問題。
“那看來就是這個人原本就有一些殘疾的。她的左手少了一根手指,也可能是被這些人折磨所致。”
“不是的,這個斷指的位置看來是有些年頭了。看來這個應該是她早就斷指了。”林慕楓分析道。
“一個斷指的女人。這個人應該不難找吧?”沈譚自言自語的問道。
“也不好找,這個人除了這種特征沒有其他的,我們又不能張貼啟事,明目張膽的找。能找到她也是很渺茫的。”
“不不,一點都不困難,你怎麽把一個人給忘記了。”
“誰啊?”
“於伯啊,如果我們沒有猜錯的話,那個人就應該是放紅衣木頭鬼的人。他的目的就是引我們去那間倉房。”
“你的意思就是讓我們去問問於伯嗎?”
“嗯,他一定知道很多。”沈譚點頭。
兩個人收拾了這裏,就把東西都裝好了。不能帶走的挖了一個坑全部埋了,一口鍋外加一副骨架,塵歸塵,土歸土,終於可以入土為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