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進入了幽暗的大牢,雙眼在這裏已經失去了意義。
看到前麵那一間普普通通的牢房,沈譚他們朝那裏走了過去。
沈譚的腳踩在了牢房裏的一根木枝上,發出了些微的聲響。之後,那意想不到的事情便發生了。
他的身子靠近牢房的柵欄那裏,這個時候突然從柵欄那邊伸出了兩隻手,那手猶如憑空出現一般,沈譚先前毫無準備。
那雙手如鷹爪般緊緊摳住沈譚的身子和他的臉,沈譚的臉上瞬間傳出火辣辣的感覺。
“啊!”並伴隨著他的一聲驚叫,他的用手去扳摳在他身上的手,碰到時,卻感覺幹枯的像樹枝。他有一種錯覺摳在他的不是人,而是一種古怪的樹枝。
“救,救我!”
他勉強發出求救的信號,想要牢頭章救他,但是牢頭章仿若沒聽到一般,他還是站在那裏一動不動,雙眼直勾勾的盯著沈譚,那雙眼中已經冒出了兩股寒光。
裏麵的枯枝加力,他從沈譚的臉上移下來開始在他的身上亂抓一陣,然後就把手掐在了他的脖頸上,沈譚說不出話了,他感覺氣息都變得微弱。他感覺自己的身體要被拽到柵欄的另一麵了。
“你的妻兒…”沈譚用盡最後一絲力氣,臉上的青筋暴起,才從牙縫裏擠出這幾個字。
雖然他的聲音極其的微弱,但是這種敏感的字眼還是從沈譚的口裏聽得真真切切的。
“媽的!好了,給我放手!”
他說罷抽起身邊的一個烙鐵,就要往那支手臂上來一下,可是他卻選擇的是鉗住沈譚脖頸上的手臂,他完全可以選一個不會傷害無辜的那隻胳膊,但他卻反其道而行之。
沈譚知道他絕對是想報複,這個時候他不能要自己的命,但是絕對可以把自己弄傷或者是毀容。
其人的想法簡直是歹毒之極,可是他什麽都做不來,他都快要窒息了,即使現在動動腦,都感覺非常的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