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莎看完手中資料,抬頭看了眼坐在那兒臉都要憋紅了的白烈,頭一回發出了一陣清鈴一般的笑聲。
“小家夥,所以最好明白自己的地位,不過這份情報倒也不是不能免費送給你。”
對方模樣不差,這一嬌笑起來,猶如一種百花開於眼前的盛景,饒是白烈教養好,難免也看得眼睛有些發直。
察覺到自己失態,杜莎很快意識到來,又擺出了那副冷冷淡淡的模樣,氣場恢複得很快,“你先說為什麽紅石在你身體內?”
“一些特殊的原因。”白烈已經猜想到,當初那盧德將手插入他的身體,他把對方的手斬斷,極有可能讓紅石就在那個時候落到他身體內。
白烈這段時間對於當初昏迷之後在醒來身上的致命傷神奇消失這件事情想了很多,這樣一來,就能夠解釋得通了,他明明受了那麽嚴重的傷,也就是昏迷一下的功夫,再醒之後就恢複如常。
隱隱約約出現的那些不知名的字體,還有自己靈海上的那塊幕布以及一本像是書冊一樣的東西,想必都與紅石有關。
“你應該詳細點告訴我。”杜莎沒有聽到自己想要的回答,極為不滿地說道。
“我還沒有完全肯定,等這場考試之後,我會再聯係你,等那個時候說吧。”
“你似乎沒搞清楚自己的地位。”對於白烈的話,杜莎有些惱火起來,“我是你的老板,你是我的手下,這種情況需要準確匯報,少一點的情報,結果就有可能完全不一樣。”
看著杜莎高挑起的眉頭,白烈心裏忽然升起了一種就是想要戲弄對方的感覺,可能男人有時候就是這樣的劣根性,一看到好看的女人在自己麵前,就會生出一種去捉弄對方的想法,很顯然白烈這會兒麵對杜莎這種美女,也不由得情不自禁地犯下了這種錯誤。
“你也別急,我倒是認為不確定的東西說出去,會更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