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夢然和話梅糖說笑了一陣，轉頭看了一眼林木森，開口笑道：“那位濃妝淡抹我認識，那這位又是誰？你新交到的朋友麽？”
話梅糖壞笑：“嗯，是我新交到的朋友。因為聽說他有事找你，隨意我就把他帶過來了。”
眾人說的是漢語，秦夢然自然聽不出“他”和“她”的區別：“哦？找我有事？這可真稀奇了，看這位姑娘不是我們玉闕仙宮的人吧，我已經數十年沒有離開玉闕仙宮了，怎麽還有外人認識我？”
原來是個老太婆了，長得還這麽禍水……林木森心裏吐著槽，但卻不知道怎麽開口。是用假聲呢，還是用本來的嗓子呢？被她發現自己不是女人，會不會把自己直接轟出去？但用假聲也太明顯了……
一咬牙，林木森用了比較柔和比較含糊的聲音說道：“我是墨門弟子，這次是奉掌門之命，來問姑娘幾十年前事情的真相。”
秦夢然立刻噗的一聲把嘴裏的茶水全都噴了出來，然後抹了抹嘴，瞪大了眼睛看著林木森：“你不是女的？是個男人？是墨門弟子？”
林木森現在臉紅得像個煮熟的螃蟹，一邊咬牙切齒一邊開口回答：“是的，你別誤會，我隻是因為想進入玉闕仙宮才做這種打扮的，這並不是我的愛好……”
秦夢然看著林木森，突然毫無預兆的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我不行了……你不用解釋，我都明白。墨門弟子嘛……我早就知道了……哈哈哈，不得不說，你這扮相相當不錯……哈哈哈……”
林木森被秦夢然笑得臉紅脖子粗，但又很奇怪她為什麽會笑得這麽厲害。男扮女裝嘛，這玩意在古代的確比女扮男裝要非主流了點，但也不至於笑成這樣吧？
過了半晌，秦夢然才算是略微止住了大笑：“別誤會，我沒有嘲笑你的意思……噗！哈哈，好了好了，我不會笑了。你是說你來問幾十年前的那件事？實話跟你說，那件事雖然引我而起，但實際上和我沒什麽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