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覺蠻橫霸道,剛才還不可一世,此時被範曉丞踩在腳下不停的求饒,圍觀之人暗自叫好。
有人將二皇子踩在腳下的事情傳開了,惹來許多圍觀者,他們神色異樣,平日裏被二皇子欺負慣了,今天見二皇子被人狠狠的踩在腳下,怎能不解氣。
“這位老人家,快拿開你的腳,你說什麽我做什麽就是。”翼覺艱難的開口,雙眸露著祈求之色,臉色更是漲紅一片。
範曉丞緩緩抬起腳,冷聲道:“他們的醫藥費和損失費付清就可以滾了,記住,我發現你找他們麻煩,就算你跑到綠旗軍裏,我也會把你揪出來。”
翼覺內心鄙夷,綠旗軍是你家開的?想進就進?不過嘴上還是祈求的語氣,道:“好,你放心,醫藥費和損失費我一定讓你滿意。”
範曉丞聽後緩緩抬起腳,翼覺艱難的爬起來,他內心狂怒,堂堂一名皇子被他踩在腳下**,這是恥辱,奈何不是範曉丞的對手,隻能忍氣吞聲。
翼覺灰頭土臉,起身抹去嘴角的血跡,對著一旁還在哀嚎的護衛罵道:“給我滾過來。”
那名護衛捂著胸口,麵色蒼白,走路一瘸一拐的走到翼覺麵前,恭敬的行禮。
“給他們一萬兩銀子,送去醫館救治,後期所有費用記我名下。”翼覺說完,瞄向範曉丞,見他沒說話,討好道:“不知道這樣處理,您老可滿意?”
範曉丞隻是點了點頭,有了一萬兩銀子,村民就算不賣桃子,今年衣食住行的花銷也夠了。
翼覺見範曉丞點頭後如蒙大赦,轉身慌亂的離開。
場麵最為尷尬的就是張夔,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杵在那,不知所措,又或者說是在思考如何向江蓮解釋一件事,就是他一斧子劈死了她姐姐,就連她的相好也斬殺了,張夔越想越急,心亂如麻,如坐針氈。
此時,範曉丞和江蓮都看向張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