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曉丞返回黃旗軍,隨意掃了一眼,見抓捕的人都集中在訓練場上,其中就有魏拓。
枕牛見範曉丞來到訓練場,小跑過來,恭敬道:“這些人多數都是朝廷一品官的後人,怎麽辦?還有那位魏拓,他的來頭很大, 是左相巍瀾的獨子,若是殺了,恐怕要出問題。”
對於這群二世祖,範曉丞沒在意,隻是冷聲道:“都審問了?”
枕牛點了點頭,繼續說道:“這些人都說是受到太子邀請才去殺人取樂。”
當聽見是太子,範曉丞微怒,這名太子爺太肆無忌憚了,日後若是繼承大統,成為翼國皇帝,天下必將大亂。
就在此時,一名將士小跑過來,對範曉丞行了一禮,道:“將軍,江雪姑娘已經送到她父親身邊,隻是…”護衛有些為難,不知道是說還是不說。
“說。”範曉丞冷聲道,江雪交給這名護衛,讓他送到張夔的府邸中,父女相間,這麽簡單的事情都做不好。
“將軍,屬下剛離開,便有一隊人衝進府邸將裏麵的人全部抓走,我一路尾隨,見他們將人帶入死牢,隨後他們出來後都進入了太子府,再也沒出來。”
“退下。”範曉丞示意他退下,對著枕牛下達了命令:“去將太子府圍了,隻許進不許出。”
枕牛大驚,趕忙行禮道:“不可,將軍,太子動不得,翼龍太子有秦太後和整個秦家作為靠山,一旦抓了太子,翼國都要震一震。”
範曉丞微怒:“照做就是。”他不在乎後果,也可以說他做事全憑本心,至於護國將軍職位到無所謂。
“是”枕牛親自帶人去辦,這件事關乎重大,他不得不慎重。
範曉丞微微思索,桃花村村民今日被二皇子的家丁暴打,此事有蹊蹺,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堂堂的皇子去集市,即便他是采購,也不會親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