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石城的妖魔，都這麽高調嗎？”
宋思撓了撓頭，感覺十分無語。
山巔位置，一座大殿堂而皇之的佇立。
燈火通明，金碧輝煌。
即便此時已是黃昏，依舊能夠看出其奢華和腐靡。
而在通往山腳的路上，則是眾多擺攤的小商販。
往前走了幾十米，宋思發現這些人賣的都是同一種水果。
圓圓的，黑黑的，很像羊屎蛋子。
“這是什麽？”
宋思捏起一顆，軟軟的，還有一股淡淡的甜香氣。
“兄弟別裝了，都跑這裏來了，還能不知道是啥？”
小販臉上浮現出猥瑣的笑容，擠眉弄眼的說道：“別告訴我，你不是來賞花的，隻是單純的路過。”
“賞花？”
宋思愣了一下，目光掃視一圈，表情逐漸迷茫。
周圍光禿禿的，連根草都沒有，哪來的花？
“吆，竟然還真是個路人！”
看到宋思的表情，小販頓時恍然大悟。
空山寺盛名太廣，幾乎所有來到此地的人都是為了賞花。
偶爾見到一個路過的，竟然還感覺有點稀奇。
“這個叫碧霜果，是空山寺住持分發下來的。”
說到這裏，小販的表情突然變得非常嚴肅。
“以前靠著幾畝薄田，辛辛苦苦一年下來也就勉強糊口。但自從種植了碧霜果，日子一天比一天好。不僅每天都能吃飽飯，還能偶爾稱幾斤肉。”
“空山寺住持發下來的？這倒是件造福於民的好事！”
宋思隨口說了一句，捏起一粒果子塞進嘴裏。
溫軟，細膩，似在舌尖挑逗。
牙齒輕輕一咬，立刻便有香甜的汁水爆開，令人忍不住心生歡喜。
而後，便是一股熱流在體內流轉，慢慢向下方匯聚。
“這東西……”
宋思眉頭皺起，他知道這東西為什麽叫做碧霜果了。
“這些我全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