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東西到底什麽情況?”
宋思有點搞不懂了,好好地一個妖魔,不吃人喝血,跑到寺裏當和尚。
當和尚就老實當吧,又給百姓發種子。
這也就罷了,現在又變成哲學家了?
“我……”
女子臉色不斷變換,最終隻是歎了口氣,起身離開。
孤獨,落寞,生無可戀。
“人世間的情愛,不過是穿腸毒藥。看上去美味無比,痛苦卻隻有自己知道。不如皈依我佛,了去煩惱,尋一個大自在。”
住持的話發人深省,但三句話不離老本行,說著說著又開始勸人出家。
“佛祖若是有靈,怎麽也得給你弄個羅漢果位。”
宋思心裏忍不住嘀咕,這個住持怕不是人格分裂,太不務正業了。
“長老,我一心向善,卻總被人誤解。我真誠待人,卻總是被欺負。”
一個相貌敦厚的中年男人跪坐到住持麵前,訴說著自己的遭遇。
聽到他的話,住持微微一笑,從背後掏出一杆旌旗插在旁邊,將一根香蕉一根黃瓜塞在嘴裏。
左手拿著茶杯,右手拿著茶壺倒水,即便滾燙的熱水溢出來也沒有停止。
而後摸出一把斧頭扔向天空,又抓著一大把蜜蜂玩命般的蟄自己。
“臥槽臥槽臥槽!機器貓!小叮當!”
看著眼前的一幕,宋思驚得差點跳起來。
這尼瑪變戲法呢?
黃瓜和香蕉還好說,那麽長的旌旗之前藏在哪裏?
“長老請直說,弟子駑鈍,悟不出其中的道理。”
“是旗在動,還是風在動?蜜蜂蜇人是天性使然,還是絕望的反抗?你可曾聽到天空喊疼?別人要的是黃瓜,你偏要給香蕉。痛了,也就放下了。”
住持的話充滿智慧,富有哲理。
中年男人若有所思,留下一百兩銀子示意住持去看看腦子。
接下來的幾個人,要麽問感情,要麽問財運,看的宋思極其蛋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