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摸是五分鍾那樣子,古楓放開了許豔的手,抬頭觀其氣色,又看了舌苔,這才道:“這事應該有一個半月了吧!要我說出來嗎?”
“什麽事啊?”幾女摸不著頭腦的問,不過一個半月前許豔確實是請了一個星期的長假,至於去幹什麽,沒人知曉。
許豔的臉卻突地一紅,然後又變得煞白,咬了咬牙,沒出聲,卻是微不可聞的搖頭。
氣血受阻於腰間帶脈之中,氣血不順之餘隱有崩血跡象,說穿了其實就是許豔在一個半月前打了胎,打胎對女人來說是件可大可小的事情,如果能好好休息療養的話,氣血雖然虧損,但愈後也不會有很多麻煩事的,可問題是,這打胎之後最忌諱的就是一個月內有劇烈運動與過度勞累還有同房,可是這三樣事情,在許豔打胎後一個星期內全都做了。
古楓一語中的,許豔的底子都被人知曉了,像是沒有穿衣服站在他麵前似的,此刻對他哪還敢有半點輕視之心了,完成是虔誠的討教心態問:“古楓,那我現在該怎麽辦啊?”
“你現在是不是,時不時的感覺下腹痛,有時還會發熱,帶下混濁帶臭味,腰酸,眩暈、耳鳴、腳軟、出汗、食欲不振、神疲乏力、失眠多夢等症狀?
“嗯!”許豔一個勁的點頭。
“你的病屬於典型的月癆病,情況有點麻煩,但現在及時醫治還不算太晚,我給你開一個藥方,一方茶劑,藥方你早晚二劑,連服七天,茶劑當水喝上半一個月,有問題嗎?”古楓溫和的問。
“可以,可以!謝謝你,古楓!”許豔感激不盡的道。
於是古楓就要來了紙筆,不過習慣了用毛筆的他抓圓珠筆的手仍是讓人感覺相當別扭,寫起字來也有點歪斜,這種水平寫的人開出來的方子真的能湊效嗎?陳青青與趙小靜很是懷疑,不過許豔與蘇曼兒卻是深信不疑,婦科病這種東西誰沒有不知道,但誰有,誰的症狀怎樣,誰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