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旭和李晨的對話很快就結束，李晨的實驗室裏又隻剩下他一人。
他坐在凳子上，呆呆的一時間竟然想不起接下來要幹什麽。
良久，他才想起自己還空著一個研發槽，便叫出係統，從能選擇的科技中一件一件往下翻。
他的目光最終停在計算機的下一項：“個人終端”這個項目上。
“這是什麽？”
李晨問係統。
【個人終端是上一個科技“總控終端”的便攜版，功能是一樣，但加上了遠程控製的功能。】
李晨問題係統和艾瑪居然沒有一起回答，看來係統與AI同化之後還能分別李晨到底在問誰。
係統的聲音現在溫柔了很多，李晨還有些不習慣。
“這東西隻能我用還是可以每人一個？”
李晨問了個沒什麽意義的問題，出口他自己都想到了答案。
【可以每人一個，並且選擇了使用人之後就將綁定，宿主可以設置每一個佩戴人的使用權限。】
係統回答的和李晨想的無太大出入。
“那就這個了。”
李晨說著，隨手將個人終端的研究丟進了研發槽。
“我要指定李芊為......”
李晨想起剛完成兩個大項目研究的李芊，最後還是放棄了將她指定為研究員的這個念頭。
“還是張欣怡吧。”
李晨對係統說。
【張欣怡已被選擇為項目“光伏發電2”的輔助研究員，請重新選擇輔助研究員。】
感覺係統也智能了很多，李晨沒有說原來那麽的準確指令，係統依然能明白李晨的想法，並且給予回答。
李晨搖頭，她們都有事要完成，這個研究自己來也行。
他抬起頭，窗外已經夕陽西下，一直待在恒溫且光照充足的實驗室中，李晨感覺自己也和水培倉裏的作物一樣，完全分不清楚晝夜。
好在他還會餓，自己的肚子就是最好的生物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