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圓此時正懸浮在洞腔的最頂端,根據周圍的金屬排布感知,他覺得自己腦袋頂上應該是一個非常巨大的穹頂。
洞內,黑漆漆的,隻有極遠處的地麵上亮著幾盞應急燈,光線過於暗淡,根本照不亮整個洞腔,但足夠方圓判斷,他所處的位置應該是非常高的。
從燈火勾勒出的不太規則的形狀來看,下麵應該原本是對稱的,隻不過有些亮燈位置被什麽東西擋住了,讓人難以辨識,下麵到底是怎樣,又有何種用途。
方圓覺得,與這樣的景象相比,他現在的姿勢才更應該關注。
腳踩破銅爛鐵牌風火輪,紮著馬步,懸浮於空無一物的洞頂,屁股底下還橫坐著一把噴子,總共三個受力點,純粹靠金屬控製的異能來硬撐。
要不是早早就從韓梅梅手裏把槍搶了過來,他的兩條腿早就承受不住三個人的重量了。
沒錯,三個人!
信子正坐在他的左腿上,攬著他的腰,頭臉埋在他勃頸處。
因為校服的裙子很短、上衣又很薄,所以方圓明顯感覺到,嬌軀滾燙而柔軟,在微微顫抖,但長刀的刀柄,頂得他十分不舒服。
韓梅梅翹著二郎腿,坐在他右腿上,**在晚禮服外的背,靠著他右胸,把他的肩膀當成了頭枕。
可能是擔心自己掉下去,韓梅梅把方圓的手搭在了自己腰上。從觸感來說,除了跟以前一樣冷冰冰以外,其他的還行吧!
就這麽個姿勢,方圓已經堅持了好一會兒了,無論是逐漸發麻的大腿,還是越來越酸爽的臀大肌,都在提醒方圓,真的不能再這樣冰火兩重天下去了。
趁著血液還受控製,沒有完全流向某個位置,方圓決定試一試。
“二位姑奶奶,打,咱們也打夠了,能不能聽我說幾句啊?”
信子乖巧的點了點頭,把方圓蹭的癢癢的;韓梅梅則冷哼了一聲,也說不出是同意還是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