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郎軍處理完事情就召集了異常事務三個小組的其他幾位同事,在新開張的澡堂子大廳,擺了一桌。
所有人都到了,郎軍端起一杯清水,以水代酒,敬其他五人。
“各位兄弟,咱同生共死這麽多年,小弟我終於也算是有了獨立負責的業務啦!在此多謝大家的關照!”
楊子二話不說,一口幹掉清水,涓滴不剩,自顧自的滿上——渴了一天,可算是有份額外的水喝啦!
小萬也緊跟楊子之後一飲而盡,還瞪了石頭一眼——這貨今天又跟夢夢多說了兩句話,說死你個狗日的!
石頭裝作沒看到,喝了個樂嗬。
黑山先把水倒入自己的水壺裏,拿起長劍橫放在腿上,才又端起酒壺咕嘟了一口,一副惆悵的劍客模樣。
賴羅修長白皙的手指摘下麵具,露出猙獰的半邊爛臉,喝了口水,眼睛轉來轉去,也不知道在想什麽。
郎軍又道:“今兒,我突發奇想,把紅街上幾個頭牌給挖過來上班了,一會兒,有興趣的兄弟們,可以跟她們溝通一下以後的工作,嘿嘿!”
郎軍嘿嘿壞笑,一副是男人都應該懂的樣子。
賴羅喝幹杯中水,嘶啞的嗓音道:“我要去武藤家設置擴音設備,你們玩的開心。”
說完,便和眾人點頭,先行離開,搭檔楊子立刻起身要跟上,卻被小萬拉住。
“楊哥,布線的事兒,你又幫不上忙,去了添亂啊!”
楊子笑嗬嗬的又坐了回來,看了若無其事的小萬一眼——這小子,越來越放肆了。
……
夏佐坐在院子裏,手裏端著一杯咖啡,小巧的勺子在杯壁上來回磕碰,脆響怡人。
他對麵坐著挺拔如鬆的漢斯,麵無表情,仿佛是石刻出來的一般,倒是麵色紅潤了許多,凹陷的眼眶也鼓起來一些,黑眼圈不見了蹤影。
“你覺得種花社能行?”夏佐抬頭看了一眼天上的繁星,“似乎你來之後,打交道最多的就是種花社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