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可以借,兄弟可以賣,我的槍,隻能在我的手上。”長袍人拒絕了魯蕭琦,衝到街中心,雙手舉槍扣動扳機,槍聲更加密集,長袍人每打一槍身體都要移動位置,槍口也隨之變化方向。長袍人身邊打出無數的彈坑,但長袍人似乎總能躲過子彈的射擊,周圍的高樓窗口不斷有人栽倒落下,長袍人突然收槍,倚在巨型卡車邊,緩緩閉上眼睛。
魯蕭琦再次向外看去,路上已經沒有了老師的蹤跡,隻留下一灘鮮血。
長袍人從巨型卡車那邊向酒店跑來,雙手的槍口不停地變換方向,但直到衝進酒店,都沒有開一槍。
魯蕭琦道:“兄弟,一個人的力量是有限的。”
“遇上對手了。”長袍人道。
魯蕭琦問道:“外邊是什麽人?為什麽殺我老師?”
“他們沒想殺你老師,他們要殺的人是我。”長袍人填裝著子彈道。
“不管想不想,他們的確殺了我師父!”
“你師父沒死。”長袍人道,“雖然受傷嚴重,但並不致命,我看到了。”
魯蕭琦道:“但他們把我師傅帶走了!”
“他們不是一撥人。”長袍人用長袍擦著槍道。
魯蕭琦問道:“你認識?”
長袍人道:“非常熟悉!殺我的人……”長袍人指了指自己手背的紋身。
“百色薔薇。那帶我老師走的那人呢?”魯蕭琦問道。
長袍人搖搖頭道:“世界那麽大,哪能有精力知道所有的事情。”
魯蕭琦道,“我幫你殺出去。”
長袍人閉目養神似的道:“子彈不長眼睛,打在你身上,就是一個窟窿。”
魯蕭琦突然想起自己的身體愈合能力很強,從地上撿起一塊破碎的玻璃,在自己的胳膊上狠狠紮了下去,用力一劃,鮮血瞬間流了出來。
“這就是你幫我的方式嗎?”長袍人看著魯蕭琦鮮血淋淋的胳膊道,“外邊的人沒有暈血症,你用血嚇他們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