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護法,後門發現有人逃了出去!”一小卒來報時,神刀門這邊先後上前十餘次,三十多人先後死在了長橋之上,鮮血染紅了整個荷花池,這長長一座橋,居然成了慕容世家堅不可摧的壁壘。
豹臉人此時已經不再淡定,而是左右踱步,時間在一點點過去,倘若從後門逃走的那批人去找救兵,此時救兵怕已經在路上了。
這麽長的距離,用箭根本射不到主祠壁鏡,用火也燒不過那座長橋,強攻的結果顯而易見,事情逐漸變得棘手起來,再有半個時辰,救兵必然趕到,到時候一切就都晚了。
就在這時候,豹臉人的手下抓了個男子走上前來:“報護法,這人聲稱自己是慕容家的少主人,手下鬥膽留了個活口,您看。。。”
豹臉人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隻見這人渾身上下邋裏邋遢,絲毫沒有貴族人家的氣質,豹臉人臭罵了一頓嗬斥道:“帶個酒鬼過來糊弄我,要死不成?拖下去剁了。”
正在這時,橋對麵的慕容卿卻麵色凝重道:“額,這人雖是個下人,但也是我慕容家的子弟,如果你願意放了他,那麽我們或許可以考慮留你一命!”
豹臉人看了看慕容卿的臉色,心裏忽然大喜,這人縱然不是慕容家的少主人,那他也定然不是個簡單的人物,至少在慕容卿眼裏是個重要的角色。
真是千算萬算,還是漏算了這個人,自從慕容標死後,慕容鈺就變得瘋瘋癲癲,成日裏喝酒買醉,再也沒有過問過家裏的大小事務,已然成了個酒囊飯袋。
但話又說回來,慕容世家,傳到這一代,隻有慕容恪和慕容鈺兩人,慕容恪已經不知所蹤,那慕容鈺自然就是慕容世家唯一的血脈,縱然他不爭氣,可傳宗接代的重任也隻有他能勝任了。
慕容卿心裏已經有些發毛,方才將一幹女眷從後門送出時,居然將這酒鬼給忘了,真是該死。慕容鈺一邊流著哈喇子,一邊大喊著:“我是慕容家的少主人,我是少主人!你們誰敢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