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已經向生死擂的對手下跪求饒,那算你輸了?你可有異議?”那年老執事依然窮追不舍地問道。
李天成心中此時恨透了這名執法堂的年老執事:沒見他脖頸受傷了,說不出話了嗎?
無法表達認輸的意思,李天成隻得低著頭,舉起了受傷的右手,當然左手不敢放開脖頸上的傷口,否則血流盡了,那可就死定了。
“好!既然你跪地求饒、舉手投降,作為裁判,我就認定你輸了!老張,你還有什麽意見嗎?”那年老執事卻是不緊不慢地問起了身邊的那名執事。
“老王,此人都快要斷氣了,鐵定是輸了!咱們還是趕緊救人吧!”那年輕些的執法堂執事也看不慣年老執事的囉嗦勁,急忙說道,說著閃身到了李天成的近前,從懷中取出一個瓷瓶,倒出一些白色粉末,一手拉開對方的左手,將白色粉末挑到了傷口之上。
藥效十分神奇,少許的白色粉末灑在傷口上,鮮血立時就止住了,李天成脖頸間的傷口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收攏著,慢慢的合在一起,隻留下一道淺淺的傷痕。
收起了瓷瓶,那位執事撕下了李天成身上的衣襟,裹住了他的左手腕,想必是他瓷瓶內的白色藥粉十分珍貴,卻是不舍得灑在對方的左手腕傷口上浪費。
台下觀眾此時才回過神來,紛紛叫了起來,隻不過趙興等人是歡呼的叫聲,而對麵那一夥,是賭輸了,傾家**產之後的慘叫聲。
李曼妮回過神來,急忙跳上了擂台,哭著撲到了大哥李天成的身前,見到的已經是一個血人了。
“怎麽樣?你們還有誰想挑戰我的,今天就一並上台吧,過後葉某可是沒時間奉陪了!”葉川手執仙劍,冷冷地對在場觀戰的啟蒙班同門們說的。
沒人敢直視葉川冰冷的眼神,一招完勝,重創了神力驚人的李天成,已經在某些同門心中留下了不可抹去的陰影,還有誰敢在這個時候繼續挑戰葉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