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馬車緩緩駛向了蓬萊西門,看到城門站著的守衛,車轅上的車夫吆喝了一聲,馬車放慢了行駛速度。
馬車裏王五閉目盤膝而坐,從他臉上看不到絲毫的緊張,陳浩則是愛不釋手地把玩著手裏的雁翎刀,毫不遮掩對這把寶刀的喜愛。
遊戲自有其規則,就算王五再欣賞陳浩,也不可能在陳浩沒有任何貢獻的情況下把刀送他。陳浩在王五麵前表現出對雁翎刀非常喜愛,是為了得到一個契機,隻要王五對他一直頗有好感,知道他喜愛雁翎刀就很有可能發布與雁翎刀相關的任務給他。
“停下。”城門守衛大喝一聲,車夫連忙停下了馬車。
陳浩拉開車簾走了下來,滿臉堆笑地來到一名小軍官麵前道:“軍爺,內人生病出去尋王大夫診治,見不得風寒,還望軍爺通融則個。”
那軍漢雙眼一瞪,指了指牆上的通緝告示道:“匪寇大刀王五流竄到蓬萊,縣尉老爺下令戒嚴,我怎知你馬車上沒有躲著王五?”
陳浩不慌不忙地笑道:“軍爺容稟,如今城裏戒嚴,若是那撈什子王五真在蓬萊縣,他現在隻會逃離縣城,哪裏還會進去?另外我這裏有縣尉老爺的手劄,軍爺過來看看……”
軍漢接過陳浩遞過來的兩個大洋後露出了笑容道:“不錯,的確是縣尉大人的手劄,不過本大人一個人看了別人怕是不信,你把手劄給那兩位兄弟也看看吧!”
陳浩臉色一緊,肉疼地摸出兩個大洋,給了兩名守衛一人一個。軍漢和兩名守衛得了好處後吆喝放行,馬車順利進入了蓬萊縣。
馬車進城沒多遠,其中一名守衛問軍官道:“伍長,這人出手真大方啊!莫不是馬車裏真有什麽古怪?”
軍漢冷哼一聲道:“老子管他有沒有古怪,現在那王五在哪也沒人知道,就算真躲在馬車裏進了城又和老子有什麽關係?還是這白花花的大洋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