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安下意識地抬起胳臂，聞了聞自己的身體。
嗯……除了汗臭味，他真沒聞到什麽好聞的味道。
他又在腦海中問起黑貓：“我身上有什麽好聞的味道嗎？”
結果黑貓直接給他翻了個白眼。
李思安注意到，黑貓並沒有因為鼠王的表現，而有一絲放鬆。
這讓他心中繼續保持警惕。
他看著鼠王依舊陶醉在自我的世界裏，暫時沒去打擾，反倒在腦海中繼續和黑貓對話。
“前輩，你能不能看出這個鼠王到底什麽實力？”
黑貓用淡淡地口吻回道：“羽化期。”
“什麽？”
李思安感覺到三觀再次被震撼。
“這不是破格者才有的評級嗎？為什麽這個鼠王也有？”他在腦海中焦急地反問。
黑貓卻直接說道：“誰說破格者就一定得是人類的？”
她停頓片刻，接著道：“不過，嚴格意義上對方也不算是破格者。”
“它體內的基因太過斑駁，被縫合了太多人類的基因。”
“而且從歸涯成立到現在，隻出現過一例非人類成為破格者的例子。”
“但不妨礙用破格者的評級，來衡量它的實力。”
李思安默默點了點頭，大概理解黑貓的意思。
他再次看向鼠王，輕輕吐了口氣，再次問道：
“你……為什麽要吃人？”
聞言，鼠王從陶醉的狀態中出來，側了側腦袋。
“因為人類是食物啊，我都餓了這麽久了，還不能吃東西嗎？”
它用蹩腳的人類語言解釋著，李思安卻能聽出來它隻是講述著，對它而言最稀疏平常的道理。
人類在它眼裏就是食物，就好比家畜在人類眼裏也是美食一樣。
餓了，吃東西，有什麽不對？
李思安沉默片刻，再次問道：
“那你為什麽不吃我？”
“嗯？”鼠王輕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