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些,並不能稱的上秘聞。
因為這是江湖上人盡皆知的事情。
“李先生,我插一句嘴,你說的這些事,我們都有耳聞。”
“沒錯,他年少成名,見過他的人自然不少,又怎麽可能是女兒身?”
“難不成,這胭脂榜不論性別,隻論俊醜?”
眼下,無情上不上的了胭脂榜已經不重要了,擺在第一位的問題是,無情的性別到底是男是女。
如果是男,那你李七夜便是自己砸自己的招牌。
如果是女,那你李七夜請拿出證據,不要打馬虎眼!
“年少時的無情,的確是男兒身。”
李七夜不加這一句還好。
加上這一句,眾人更是憤懣。
年少時?
男兒身?
這是什麽屁話?
難不成,一個人隨著年齡的增長,還能更迭性別?
簡直滑天下之大稽!
李七夜的回答引來了陣陣冷笑。
一些有心維護李七夜的人,也是不知道從何開口了。
李先生啊,李先生,你真是糊塗啊!
他們隻能在心裏默默歎息。
高台上的李七夜仍舊是處驚不變,他悠然說道:
“在無情十九歲那年,他碰到了一個孩子。”
“與他一樣,同樣是被滅滿門,同樣是身體殘疾。”
“無情在那個孩子的身上,看到了兒時的自己。”
“於是他便將那孩子留在了身邊。”
“將所有的愛都傾注在了這個孩子的身上。”
“可這孩子,隻是天魔薛狐悲卻是以親生女兒為棋子,安插在無情身邊的一枚釘子。”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薛狐悲雖為孩子的生父,卻根本沒有盡到半點父親的責任。”
“無情雖然不是她的生父,卻讓她感受到了家的溫暖。”
“可薛狐悲終究還是她的生父,雙方勢同水火,不可協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