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完她這些問題之後我們又溫存了一會兒,再隨意聊了些無關緊要的東西,就到了得說再見的時候。
我將她送到宿舍樓下,叮囑她要照顧好自己的身體,不要再因此而去醫院了。
她笑著說一定注意,卻不知道她的身體狀況究竟如何。
注視著她進了宿舍樓我才轉身騎著車離開,到了某個十字路口我停下等待紅燈,那種被監視的感覺又一次出現在我心頭。
我左右環顧,並利用後視鏡隱蔽地觀察身後的情況,但始終沒有找到異常的情況,也沒有看到前幾天跟在我身後的那輛轎車。
我要搖搖頭自歎:"難道這隻是我的一種錯覺?"
一般像這種得不到答案的問題我就不會再去深入思考,沒有必要在這方麵浪費精力。
回到出租屋,我換上一身隨意的衣物,躺在**有一種久違的放鬆感。
解決了心頭的大部分疑惑,我終於可以安安心心的跟顏子玥在一起。不過現在回到家,我才想起還有一件事情沒有問。
我那之前丟失的記憶裏,跟顏子玥究竟是怎樣的一種關係。也是像現在這樣交往的小心翼翼嗎?還是說會更加火熱?
我無法比較,所以對之前的關係更有了一種強烈的好奇。這是人類無法避免的一種本能。
我想著既然今天都能有如此愉快的談話,那我的這個問題應該也能得到解決,便不再去揪心,沉沉的睡下。
接下來的日子,我又回歸了,正常的三點一線的生活。去咖啡店工作我問店長之前是因為什麽而閉店休息,他隻是笑了笑,沒有正麵回答我的問題。讓我快點去努力工作,到時他突然反問我:"你知道馮河墉最近去哪兒了嗎?我在酒吧裏都沒怎麽看到過他。這家夥可不像是會戒酒吧的人啊。"
我回想起他最近跟陳清在一起的畫麵,斬釘截鐵的給了店長一個回答:"因為愛情,馮河墉已經浪子回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