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次火鍋店聊天之後我有意無意在疏遠顏子玥。幸好因為她要準備出國的事情,跟我見麵的機會不多。
從生出跟顏子玥分手的念頭到現在我已經冷靜下來。如果我提出了分手,那豈不是跟之前那個夢境有了一定程度的重合。
如果,我是說如果,最後發展成夢中的結局……
我連忙否定自己。
不可能,就算我再害怕顏子玥,我怎麽可能殺害她呢?最多,最多跟她分手而已。
但是為了確保那萬分之一的可能性不會發生,我還是忍住了跟顏子玥提分手的念頭。
隻要忍到顏子玥出國就行了,到那時候,麵都見不到就不會發生任何事情。
在我膽戰心驚的跟顏子玥交往的過程中,時間在慢慢流逝。隻穿一件外套就能出門變成現在需要在外麵套一件薄羽絨服,街道上的綠化植物也漸漸萎縮,沒了青翠的顏色。
期間我找尋過馮河墉的蹤跡,但我到教導處找辦理休學的老師也沒有拿到馮河墉有效的聯係方式。
我也去找過陳清,奇怪的是,陳清也辦理休學了,並且沒有人能夠聯係到她。
我心中有了疑惑。
除此之外,我憑借記憶又到了之前馮河墉跟鄭澤浩一起租住的那別墅群,將鄭澤浩的名字告訴大門口的保安。可這次保安沒有放行,並且說這裏沒有一個名叫鄭澤浩的業主。
怎麽回事!?
為什麽跟馮河墉有關係的人仿佛說好了一樣集體玩失蹤?
在現在這個信息社會裏,怎麽有人可以消失的如此迅速而沒有痕跡。
仿佛沒有來過一樣。
我也莫名的有了一種恐慌,那種被蛛網籠住的感覺越發強烈。我感覺自己好像落入了一種圈套,圈套的口部越縮越緊,就快接觸到我的肌膚。
那種令人汗毛豎立的感覺在進入十一月之後越來越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