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木維他把賀石和郎安平都放了。”陸修歎了口氣,“這倒讓我沒想到。”
“感覺自己識人不清?”瓔珞揶揄說道。
“不至於,我倒是也明白他是什麽想法,隻是這下他對其他人就不好交代了。”
“你的擔心沒錯,現在已經有一股勢力蠢蠢欲動,打算推翻他。”
“嗬,那我們要快點出去了。”
“還有兩個小時的路程左右。”瓔珞說道,“我感覺你其實不用擔心,清悠和木維不會坐以待斃的。”
“但這件事不能是他們來做。”陸修說道,“看齊澤就知道了,有些事是對的,但要分人來做。”
“什麽分人?”瓔珞迷迷糊糊地說道,“陸修,你在說什麽?”
“你醒了?”陸修對還在眨巴眼睛的達芙笑了笑說道,“再過一會我們就出去了。”
“你剛才在說什麽?什麽分人?”瓔珞看著陸修問道,“別告訴我是我聽錯了。”
“沒有,是我在想齊澤。”陸修的雙臂穩穩地抱著達芙,“還記得當初殷雷給我們講的那個故事嗎?”
“嗯,真假參半。”達芙又打了一個嗬欠,往陸修的懷裏靠了靠。
“對,齊澤當年殺了一些激進的反叛軍首領,雖說是為了大局,但總歸是反抗聯盟的同胞。”陸修歎了口氣,“他背著背叛者這個名號生活了這麽多年,現在想保他不容易了啊。”
“不會的,不是還有那些被留在這裏的聯盟人嘛,讓齊澤叔來管他們。”達芙說完,頭歪了歪又睡了過去。
“我知道。”陸修輕聲對又陷入了睡眠的達芙說道。
普瑞星外係星球上,一艘銀色的飛船悄悄停到了了一個不起眼的地方。
“歡迎回來。”葛計迎著飛船降落時的烈風等待著。
飛船打開,郎安平走到葛計麵前,“我們有好長時間不曾見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