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鬱的人在水底,正常的人在水麵,而他沉浮在中間,上不去也下不來。
當天,小組成員各司其職,陸陸續續投身於工作中。
孫昔明突然叫住了正要離開的彭可,“我的行李箱還在你那,可以麻煩……”
話還沒完,彭可強聲:“我知道,上頭交代了,等會兒我送你去公寓。”
俏皮的比了個OK的手勢,消失在孫昔明的眼眸中。
孫昔明托著腦袋,坐在公位上翻看著重生案件的資料,眉頭緊皺著尋找著苗頭,卻依然毫無所獲,看著僵硬的文字,不由得深深歎口氣。
眼眸中進入正方形包裝的盒子,眼睛撇了過去。
“老大,這是中午飯。”程穆瞪著圓圓的大眼睛。
“哦,好,謝謝。” 孫昔明有些發愣,已經那麽晚了,竟然忘記了他們午飯還沒吃,還拉著他們開會。
還想再說聲謝謝,抬起頭,程穆早已走遠了,摸著飯盒上的餘溫,還是熱的。
上麵貼著便簽:老大,雖然不知道你在其他地方有沒有好好吃飯,但是咱們這個小隊就像大家庭一樣,也要好好吃飯哦!
雖然寫的話不著北,但是孫昔明這一刻深深地感到了許久未有的溫暖,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暖暖的。
下午17點鍾,彭可接他去公寓。
一路上,天漸漸暗了下來,燈紅酒綠現在街邊。
彭可撇了一眼凝視窗外的他,興致勃勃地介紹道:“龍城鎮可是一個風水寶地,雖然是郊區吧,但是什麽都有,過的也是輕鬆愉悅。
”
“那是,聽說這兒的案子還蠻多的。”孫昔明幽幽的說出口。
彭可一頓,怎麽感覺自己擺了一刀呢?憨憨的笑了兩聲。
“之前聽方樂講,你是本地人?”
“是。”
“那怎麽跑到鄰城去啦?”
“自從孫誌明事件草草結案後,我父親就帶著我母親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