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斯年再次盯住由校長的雙眼,不容他躲閃地問:“由校長,強奸郝佳歆的,到底是誰?”
“其實,其實,”由校長無奈為難地說,“其實我也不敢肯定,隻是心裏有個人選,我覺得他最可疑。”
“你說的這個可疑的人,該不會就是當年女生宿舍8號樓的宿管之一,夏隆?”冉斯年受不了由校長的慢節奏,想要把他們之間的對話提速。
由校長再次被冉斯年給驚呆了,半晌才結巴地說:“你,你怎麽,怎麽知道?”
冉斯年冷哼一聲,“我還知道,當年8號樓的宿管,還有昨晚的死者汪小玉,對不對?”
由校長徹底懵了,“汪小玉的事情你們可以打聽得到,可我是明令禁止大家提及夏隆和郝佳歆這兩個人的啊,到底是誰壞了規矩,跟你們說了這些?”
“沒人壞了規矩,”冉斯年冷靜地說,“這是我們自己推斷出來的。而且我想再過幾天,您也不必再為此事憂心,不必像個監獄長一樣關押看管學生老師們的言論自由,因為所謂的夜魔傳說,還有六年前的強奸案,當然,也包括汪小玉的案子,都會水落石出,大白於天下的。”
聽冉斯年這麽一說,由校長汗都下來了,“這可不行啊,我們學校的聲譽……”
冉斯年抬手打斷由校長,繼續說:“請問由校長,您為什麽會懷疑夏隆強奸了郝佳歆?”
由校長一臉愁雲,勉強心不在焉地回答:“那是因為女生宿舍每到晚上都是全封閉的啊,而且也沒有門窗被撬開的痕跡,另外還有三位女宿管負責每晚檢查公共區域的窗子。這樣一來,能夠在夜晚,在女生宿舍裏行走自如的男人,隻有夏隆一個,也隻有他清楚三位女宿管何時巡邏完畢回到值班室休息。唉,當年我就懷疑夏隆,可是郝佳歆寧可說自己被夜魔強奸,都不去懷疑夏隆,到後來,更是死無對證,我除了開除夏隆之外,也做不了別的什麽去幫助郝佳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