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壺裏的開水已經澆在了地上,馬秀真卻渾然不知,怔怔的站在原地,兩隻大眼睛瞪得又圓又大,不可思議的看著蘇陽。其餘的三秀還保持了剛才持劍的姿勢站在三隻澡盆後麵,隻是手裏已經空空如也,卻還擺著持劍的姿勢。
由於這一切發生的時間實在太快,這三個女人連表情都來不及完全變化,臉上一半還是剛才那副‘很凶’的樣子,一半是錯愕,看起來像是滑稽的假人。
“你們幾個的經驗實在太少。”
陸小鳳也披上了一件寬大的袍子,袒露出胸膛坐在桌子旁,把手裏的一柄短劍並排放在剛才蘇陽手裏那柄劍的邊上,端起酒笑道:“男人若是被劍頂著脖子,那是什麽樣的假話也說的出來的,你們想聽假話嗎?”
花滿樓的手裏也有一柄短劍,樣式和蘇陽、陸小鳳手裏的劍一模一樣,他身上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披好了一件大袍子。
不過誰都能看出來,這三個男人身上的大袍子下麵空空蕩蕩的,什麽都沒有穿。
直到此時,峨眉四秀才明白發生了什麽,同時搖了搖頭。
馬秀真很自覺的把水壺放回了火爐上,她好像剛才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無奈的說:“當然不想,可是怎麽樣才能讓你們說真話呢?若是連用劍頂著脖子你們都不肯說真話,那我實在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蘇陽道:“其實讓男人說真話,比讓女人說真話簡單的多,尤其是漂亮的女人,想讓男人說真話,那就更簡單了,隻要你們....”
說完,他的眼神已經移到了馬秀真的身上,從高聳的胸膛一路向下,緩緩的劃過她身體的每一個部位,然後又飄到石秀雲的身上,嘴角浮上一絲值得玩味的笑。
蘇陽看的位置,原本是一個女人最值得驕傲的地方,而此時,馬修真卻恨不得自己這些部位最好都像白板一樣平,木頭一樣枯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