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然臉色漲紅了，終於發現自己一開始的自大有多麽可笑，但還是不肯放棄這個絕佳的好機會：“給我們時間，我們一定能慢慢做好的。”
其他幾人紛紛附和。
陸言雙手交叉，眼底不起波瀾，“我這裏，收的是專業人員，讓你們來曆練？抱歉，我暫時沒有這個閑工夫。”
林然看了一眼旁邊站著的周影。
陸言仿佛明白她的意思，心裏嗤笑，我家影影能和你們這些菜雞一樣？
麵上不動聲色：“周影入職的第一天，就整理過比這些文件難度更甚的。如果我沒有猜錯，在此之前，你們根本沒有做過任何關於精算師的功課，記住，沒有人是能夠一步登天的。”
捷徑不是那麽好走的，除非你是天才，可按照這幾人的表現，連天才的邊都蹭不到。
林然被說的臉色白了白，本以為能前程似錦，沒想到反被教育了一番。
辦公室裏安靜下來。
周影看著臉色嚴肅的陸言，還有對麵低著頭看腳尖的林然幾人，像極了老教授在教育學生，周影拚命忍住才沒有笑出聲。
仿佛有感應似的，陸言一個無奈的眼神掃過周影，臉色稍緩，對林然幾人道：“你們是名校畢業的大學生，機會我可以給一個。”
幾人立刻豎起了耳朵聽。
“可以留在事務所，從底層做起，看個人的能力升職，薪資也會隨著增減。”陸言不溫不火道。
這下，林然的最後一點信心都被磨的幹幹淨淨，一點不剩了。
沒聽到人說的話嗎？
從底層做起，這個底層，可能隻是個看門的，甚至是打掃衛生的，看能力升職……她們能過得去負責人那邊的第一關卡嗎？
就算拋去這些先不談，她們和周影可是同班同學，剛步入社會就低人一頭，多丟人啊。
看到她們糾結萬分的臉色，陸言好整以暇道：“你們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