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落端著自己的酒杯,走到了顧飛和火球這桌。
“可以嗎?”她指著這張桌的空位說。
火球激動了。他每次隻和顧飛兩個過來坐,卻都要占個三人或是四人的座位,空出那麽一兩個位置,等得就是這種機會。
顧飛倒有些意外,他當這姑娘隻是打個招呼,想不到居然坐了過來。當然顧飛也不是拒人千裏之外的家夥,點了點頭說:“坐吧!”
“我叫落花無情。”落落一邊坐下一邊自我介紹。
“好名字。”顧飛說。
“你隻會這麽誇獎別人嗎?”落落朝顧飛笑著。
顧飛神情尷尬,想起來剛才也是這麽隨口一句,差點被那個叫烈烈的暴躁姑娘一拳糊到牆上去。
“你叫什麽?”落落很大方地問火球。
火球支唔了半天,終於掩麵而泣。
“他怎麽了?”落落不解。
顧飛強忍住笑:“他叫……”名字沒用說,而是用手沾著酒水在桌上寫了出來。
“哦,火球。”落落也笑了。
火球習慣姓地神情緊張,落落卻又笑了笑:“放心吧,我不是法師。”
火球大鬆口氣,立刻活躍起來,朝落落大倒苦水,訴說他這個名字給他造成了多大的困擾。總之就是那種烙在心靈上揮之不去的陰影,想要撫平它,必須有強有力的感情來衝擊,例如說和一個姑娘交往。
看來火球已經沒心思和自己討論什麽行會問題了。顧飛笑了笑,站起身道:“你們聊吧,我先走了。”
“去吧去吧!”火球覺得顧飛真是太有眼力勁了。
“等等!”落落也站起身,火球如墜冰窖。
顧飛回頭望著她。
“有東西要給你。”落落說。
“什麽?”
落落從口袋裏掏出一枚小小的徽章,圓形,白底。上麵的圖案,和夏洛街道B17號門外掛著的招牌上的圖案如出一轍。一樣散發著淡紫色的淺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