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緊讓小叔看向那血線,小叔在瞧了眼後,也轉頭就告訴了眾人。
“什麽玩意?”疤臉瞪著眼就同樣照了過去。
我當然明白他為什麽瞪眼,這墓室可是古墓,古墓裏怎麽會有鮮血?
就算這古墓在建築時,發生了什麽事兒,有人受了傷,甚至死在了這墓道裏,但其血液,經過滄海桑田的變化,不說完全被墓道吸收,至少會被塵灰掩蓋。
但這墓道拐角牆縫裏的血線,能被我一眼瞧見,最重要的因素,就是血液鮮明!
難道,這古墓中有活物?
我心裏有些發怵,而疤臉則朝我們一揮手,讓我們冷靜。
“粽子可不會流血……”
疤臉說完,又讓我先瞧瞧這墓道的其他地方,看看有沒有突起或鬆散的磚塊。
我打著手電仔仔細細的瞧了一番,確定沒有後也就朝疤臉搖了頭。
疤臉揮手讓我們停在原地別動,反握著瑞士軍刀,照著拐角那血線,就要靠近過去。
“誒,會使槍嗎?”花兒娘掏出旗袍岔口中的噴子揚向了疤臉。
“花兒娘,您記住了,在墓裏,沒有意外的情況下,能不用槍就不要用。
活有活人家,死有死人房,墓室,說白了就是死人的房子,平白無故,還是不要驚擾主人為好。”
疤臉讓花兒娘收了槍,也就照著拐角一步步靠近了過去。
我下意識的屏住了呼吸。直到疤臉貼著磚壁去到了拐角處,其手電,也照向了我們看不到的拐角漆黑的另一邊。
頓時,疤臉緊緊的就皺了眉:“還真他媽敞過風……”
疤臉說完,招手示意我們跟過去。
我微微寬了心。
這疤臉讓我們過去,至少說明拐角那邊沒有危險。
然而,就在我靠近到拐角處,用手電照向拐角另一邊的漆黑中時,我是渾身一顫,差點就扔掉了手裏的手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