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都隻是些蛹而已,”疤臉呼吸有些沉的開了口,“你們仔細看這些人蛹的手。”
聽疤臉這麽一說,我著重瞧了瞧,隻發現這些道家人蛹,包括高台上的三清,其揚著的手,有些已經斷裂,有些則怪異的呈握指狀。
“是它們的兵器,”小叔接過話,“這些人蛹的兵器,應該都是特製,比如金銀玉石,所以都被人順走了。”
我聽得恍然。
既然這些道家人蛹的兵器都已經被順走,那麽不管順走它們兵器的是誰,都表明了,它們都隻是不會反抗的陶蛹。
“又是王殷紅那娘們?”
跟在我們身旁的師爺冷冷一哼,打頭的奎三爺則一揮手,指向他的手電光。
我順著一瞧,隻見奎三爺的手電光,正照射著暗紅的血跡,當然正是巨人俑流下的血跡。
我這才從古墓道觀給我帶來的震撼中清醒過來,也下意識的拽緊了手裏的瑞士軍刀。
直到我順著奎三爺的手電,瞧向了巨人俑血跡延伸的盡頭,我則不由得就蹙了眉。
因為血跡盡頭,竟是這空間右側的石磚壁麵……
“是機關。”小叔沉著聲開了口,也照向了那壁麵上方。
我細瞧了一眼,隻見小叔照著的,正是一塊與之前墓道裏我摁下的、一模一樣的凸起石塊。
“這裏是墓室前殿,”疤臉虛弱的接過話,“旁邊應該是耳室,那巨人俑不是消失了,是通過機關進入了耳室。”
“小胡兄弟,”疤臉瞧向了我,“你眼勁兒好,就照著那壁麵上的機關,要是巨人俑又衝了出來,第一時間告訴我們。”
疤臉說完,讓其他人搜向這道觀前殿最深處,盡快找到去主墓室的甬道。
眾人紛紛點頭,我也背對著眾人,照死了壁麵上的機關。
直到我就這樣倒退著跟著眾人,繞過整座道觀,到達了道觀後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