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當然就很邪性了……
而這樣說來,老鼠可正好就是蛇的吃食!那麽,那女人在老鼠消失後,用同樣的眼神盯著小叔……不就是想吃了小叔嗎?
我吸了一口寒氣,趕緊翻出外套讓小叔披上,也與小叔回了他那邊的房間,想看看房裏的女人,究竟是個什麽情況。
然而,我和小叔才準備開門,小叔的房門,便被人從裏麵給推開了,開門的,也正是昨晚與小叔纏綿的女人。
女人扭著腰身,似乎也沒想到我和小叔會在門外,愣了一瞬,又朝著我們嫵媚一笑。
“老板,兩個人可以~~不過~~得加錢喲~~”
“不是……你昨晚睡得還好吧?”
小叔還是很穩的。
“好啊,就是聞了一晚上你的煙臭味~~怎麽了老板?是不是意猶未盡?那要不我再加個班?算你便宜點,畢竟嘛~我也挺滿意的~~”
我聽完這女人的虎狼之詞,和小叔對視了一眼,彼此神色中都帶著凝重。
因為這女人,似乎對昨晚她的滲人舉動,完全不知情……
沒那麽邪門吧……
我留了個心眼,繞過女人瞟了瞟小叔房間中靠窗的衣櫃上方,在那兒,正放著小叔裝白釉碗的綠皮包。
沒有問題,我能看清那綠皮包的扣繩是係上的,這說明這女人,至少不是因為見財起意,在耍什麽幺蛾子。
我朝小叔點了頭,小叔當然會晤,擺手便將女人給打發了。
關了門,我和小叔也拿下了衣櫃上的綠皮包,果然,包裏的白釉碗完好無損。
小叔似乎還不放心,取出白釉碗在窗前仔仔細細的瞧了一圈,這才安了心的要放回包裏。
也就在這時,我叫住了小叔。
因為我隻透過陽光的照耀發現,這白釉碗似乎有些不對勁兒了!
倒不是說新老,而是這白釉碗的華光,竟顯得有些鬱沉……
我趕緊將這一發現告訴了小叔,小叔蹙著眉瞧了瞧白釉碗,又瞧了瞧之前放綠皮包的衣櫃上方,一雙眼珠子,提溜的就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