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天晚上交談後,閆陽一周都沒怎麽見到南鳶,問連峰,連峰也隻是含糊其辭說她訓練去了,態度跟之前天差地別。
當務之急是趕緊解決彩隸城遺留的問題,對於大家的祝福也好,冷眼也好,閆陽並不是很在意,因為他心裏根本就不承認這樁婚事。
隻是之前的計劃還是被打亂了,他本不想讓帝女和離堯這麽快見麵,但時間不等人,他得趕在訂婚前抓住楚雲緲的把柄。於是他決定再去一趟桅靈亞,見一見行跡隱秘的帝女。
來拜見帝君時,帝君倒是喜上眉梢,立刻喚人去找楚雲緲。
這一等就是兩個小時,帝女才款款而來。
閆陽雖然在帝都工作過幾年,但也很少見到帝女,隻是隱約對那頭金色的長卷發有點印象。
楚雲緲穿著金色絲綢製吊帶長裙,和宮殿金色的雕花裝飾相得益彰,是真正的貴族打扮。妖豔而不失優雅,步履輕盈,姣好的身材和麵容仿佛18歲少女,很難猜測出真實年齡。
她坐在帝君身旁,裙擺在微風中搖曳,露出雪白的腳踝。
光看長相根本無法識破她的毒辣心腸,她和南鳶是完全不同的兩種人,楚雲緲是個渾身上下散發著女人味的人。
她並不驚訝於這場婚事,而她完全不反對的態度也出乎閆陽的意料。
楚雲緲自來熟似的打起招呼:“好久不見,閆陽。”
莞爾一笑時,那抹豔麗的紅唇顯得十分魅惑。
閆陽似乎終於明白為什麽她跟離堯會如此親近了,因為他倆擁有十分相似的氣質,令人毛骨悚然的氣質。
“好久不見,帝女。”閆陽的態度尊敬又疏離。
“聽說你這次立了大功,怎麽沒見著犯人?”楚雲緲的聲音綿長又帶著黏膩感。
“還沒來得及審訊,現在關在傭兵團的牢房裏。”他抬頭跟楚雲緲對視,試圖從她眼裏看出點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