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點了點頭,將手裏最後一點鬆兔肉丟給黑月狼。
白牧擦了擦手,坐回到了**。
看著這龐大的黑月狼,白牧不禁陷入了思考。
雖然黑月狼懂得感恩,但也很難說它到底會不會趁夜色偷襲二人。
到底是凶獸,很難說它到底是什麽習性。
彥也躺回到了**,黑月狼回頭看了一眼白牧,似乎感受到了白牧的眼神,晃了晃身子,就走出了帳篷。
但它倒也沒有走遠,隻是趴在了帳篷門口的火堆旁休息。
二人一狼就這麽睡了一夜。
黑月狼也就這麽趴在帳篷前,幫二人守了一夜。
等到第二天早晨白牧和彥醒了過來。
白牧打了個大大的哈欠走出了帳篷,剛推開門,白牧就注意到,篝火旁的地上有三隻鬆兔。
而黑月狼,則是趴在一旁休息。
聽到有聲音,它才抬起頭看了一眼。
見出來的人不是彥,黑月狼又趴了下去。
白牧走到哪三隻鬆兔旁看了看,這三隻鬆兔均是被瞬間咬斷了脖子。
果然是黑夜裏的狩獵者,雖然負傷,但卻是一點不影響狩獵。
這鬆兔極為警覺,隻要有同伴死了,或者聽到任何聲音,第一時間就會迅速逃竄。
可這黑月狼愣是抓了三隻回來,看來它昨天恢複的還真是不錯。
“厲害啊,今天的早飯有著落了。”
黑月狼沒有搭理白牧,一直等到彥走了出來,黑月狼這才抬起頭看向彥。
站起身走到了彥的麵前,用腦袋蹭了蹭她的手,晃了晃他那條碩大的尾巴,邀功一般的挺直了腦袋。
彥看到地上的鬆兔,欣喜的摸了摸黑月狼的腦袋說道:“這些都是你抓的?”
黑月狼又蹭了蹭彥,沒看出來,這家夥還真挺黏人。
“嘿嘿,黑月你真厲害!”
聽到彥親切的喊那黑月狼為黑月,白牧趕忙說道:“什麽?彥你給它取了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