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雲惜月、劉珍珍還有小果果從各自的牢房之中放出來。
雲惜月上來擁住陳猛,嬌柔的身子顫抖著,仿佛是受驚的小鳥。陳猛輕輕拍了拍她的玉背,雲惜月才戀戀不舍的放開。
陳猛彎腰將小果果抱進懷裏,可讓人擔心得是,小丫頭不吵不鬧,一句話都沒說,甚至連一滴淚都沒有流,目光呆滯而無神,顯然是沒有從父母雙亡的陰影之中走出來。
畢竟隻是個五六歲的孩子罷了,親眼見到父母死於刀下,怎麽可能承受的住?
“以後哥哥會保護你的,沒有人能再傷害你。”陳猛摸了摸小果果的腦袋,然後把她交給雲惜月。
至於劉珍珍這個二貨就不用說了,如死豬一般的昏迷著,不雅的躺在牢房之中,尚且露出了白嫩的小蠻腰,陳猛的手按了上去,比最上等的絲綢都要細膩與柔滑。
掐人中把這二貨給整醒,睜開眼看了半天才“啊”的一聲尖叫,陳猛更煩了,連看都不愛看一眼。
長的也挺漂亮啊,怎麽就能這麽二!想想曾經與她發生過的那點小旖旎,心裏有些鬱悶。
不搭理這個不停詢問的二貨,陳猛將兩名老嫗的空間戒指都撿起來。
果然,從另一名老嫗的空間戒指之中,也發現了一把一模一樣的槍,隻是這把槍上,刻著的是一個“月”字。
“孟月?難道說,這個幕後之人,是一個女人?”陳猛把兩個字聯係在一起,仿佛找到了端倪。
如果如此,那麽這兩名老嫗是心腹也就能說的過去了,畢竟沒有一個正常男人,會這麽的重口味。
“不對,這個陰險的家夥,怎麽會把自己的名字分別刻在兩把槍上,這不是弱智嗎?生怕別人不知道她叫孟月嗎?”
“也許死去的這兩名老嫗,名字裏分別有一個孟字和一個月字吧。她們的主人幫她們刻上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