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斯城外海灘是難得沒有野怪的野圖。
自從遊戲環境逐漸變好,越來越多玩家大著膽子在外野營。
白語、禾言到的時候已經有不少人搭好了帳篷。
海邊還有不少小攤,這個點還在擺攤的攤主多為玩家。
兩人手牽手,並肩沿著海岸邊走了許久才找到一處人跡罕至的地方。
木木和心月就在兩人腳邊替他們照明。
兩小隻一左一右黏著白語。
直到這一刻白語才想起昨晚禾言貌似有東西要給自己。
可她卻……
拉禾言下本,之後又讓禾言幹等了一晚上,還用一句話害他被抓去當摸包苦力。
白語輕咳一聲。
麵上有些羞赧,還有幾分歉意。
禾言偏頭看她,見她眼神飄忽就知道她在心虛。
他輕輕笑了笑,從背包裏拿出一樣東西貼在白語臉上。
“嘶!好冰!”
白語一個激靈,瞬間回神。
水法隻是耐寒,但還是感覺得到涼意。
不過這點涼意對白語來說不算什麽,她更多是被嚇到,至於說辭那是條件反射。
她抽回手搓了搓臉,幽怨地看向罪魁禍首。
待看清罪魁禍首手中捧著的東西,她瞬間喜笑顏開。
“酥山!”
白語小心接過器皿,喜悅漸漸被其他情緒代替。
她板著一張臉質問道:“你是不是一個人去了蛋糕花園?”
禾言笑容一僵,小聲解釋:“我沒走太深。”
“那也不行。”白語鼓起臉,“酥山對你來說還是黃名怪,萬一你被包圍了怎麽辦?”
“不會,我移速快。”
白語氣得背過身去。
她低頭看向手裏的酥山。
酥山的本體和器皿都成了精,是個一體同心的怪物,足有一人高。
但一隻酥山死後留下的量也隻夠一人享用。
想到禾言獨自對付酥山的場景,白語又是心疼又是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