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安署裏,嶸岩坐在審訊室外麵,看到林默來了立即衝林默打招呼。
等到林默過來一看,裏麵坐著個特別萎靡的中年男人。
這特麽不是之前被自己廢掉的那個李飛嗎?
嗯,好像林晨輝的葬禮上還見過他一次呢,記得當時他好像跟另外倆人要敲詐一波林盛的呢?
雖然當時覺得他有點麵熟,但也沒有今天這樣一見麵馬上就能想起他的名字。
另外這貨當時在大廈裏好像說什麽他還有個師兄啥的呢?
現在都被抓到靖安署了,那他的師兄呢?
那……
這尼瑪不是陷阱是什麽?
恐怕又是林盛搞的鬼吧?
或者另有其人?
林默根本不相信這個人能偷大廈裏的東西。
別人不清楚,他還不清楚麽。
當時這貨一出場就被廢了,然後跟著另外兩個靖安署成員一起跑了。
估計你讓他去大廈他都有陰影,根本不可能偷東西。
沒想到啊,沒想到。
又被人弄到這裏來了。
“那個,嶸署長,他就是你說的有偷東西嫌疑的人嘛?”
林默輕聲問道。
都妥妥的陷阱了,隻能先探探什麽情況了。
“是的,有人舉報看到這個人曾經進過大廈裏,另外還有從他的住處搜到的一些關於你那棟大廈的資料。”
嶸岩特別起勁的看著林默,心裏想到的都是,這下總算有個交代了。
不然仕途真的要到頭了。
但這到林默的眼裏就是另外一個看法了。
這張偉怎麽回事?
當時不是交代的好好的嗎,把線索引向那個身穿鱗甲的人,怎麽現在引到這個貨身上去了?
就很煩。
難道是布局出問題了?
“不對吧嶸岩署長,我記得當時我那個保安清楚的跟我說道,偷東西的人很能打,而且身著一套鱗甲,起碼是個入了品級的高手,這貨是高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