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出飯店,天一下就黑了。
原來是那個被招牌砸了腦袋的大漢一臉嚴肅的擋住了季生的去路。
季生正要踩他的腳時,他臉上突然炸出了花,笑的極其難看。
他抓住季生的手,把一根精致的手杖放到了季生手中。
“神人,道路不平,您注意安全。”
季生看著手裏的手杖哭笑不得,這群人會來事,但卻不會做事,給瞎子手杖,是生怕他不會摔倒嗎?
不過季生還是點頭說道: “嗯。”
季生正要下樓梯,大漢彎下身子將他抱起,快步下了樓梯,笑道:“神人,剛才是樓梯,我怕您摔倒……嘿嘿,您慢走。”
重新落回地上的季生整理著衣服,很是無語,“不用送了,我自己會走。”
“當然,當然!”
離開飯店後,季生開始梳理自己剛才打聽到的消息。
有用的信息就隻有河池城和濱海市的事,但這事與他無關,藍哈馬和青瓦又不是他殺死的,他們都是自爆死的。
“與我無關。”季生小聲嘀咕著,“接下來去南牆邊看看。”
季生坐上了有軌電車,來到了南牆邊。
南牆邊的街道很狹窄,汙水橫流,臭氣熏天。
巨大的煙囪正源源不斷的排出灰氣,試圖將天空染上它的顏色。
人們自建的屋子亂七八糟的坐落在街道兩旁。
人們無聊的坐在街邊,談天說地,暢想未來。
人們匆忙地穿梭於小巷之中,臉上隻剩麻木。
季生拍打著手杖走在人行道上,時時刻刻都會被人撞到。
沒一會季生的衣服就染上了許多顏色,有暗紅的血,有綠色的**,也有黃色的**,這讓他很無奈。
這時季生提起了手杖,轉身就將一個要往他身上發射白色**的男人打倒在地。
那個男人慘叫著爬了起來,笑著跑了。
旁邊的人看到男人的模樣,全都笑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