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你並不認可我所說的話？”中年男子開口說道。
“人性這種東西，本來就非常的複雜，不能一概而論，有人心善，有人心惡，又怎麽能絕對呢？”
“那你呢？”
“我？”
“不錯，你的心是善還是惡呢？”
“不知道！”
葉鳴搖搖頭，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善還是惡。
看到孤苦之人，他會出手相助，但是看到有人想要傷害幕清雪，不管他是什麽初心，自己都會出手。
“不知道嗎？”
男子點點頭，隨後再次說道：“善惡本就在一念之間，你的心境我能理解，最後一個問題，如果有朝一日，你發現世人愚昧，根本沒有辦法度化，你會怎麽辦？”
“我會化身成魔，殺光他們！”
“殺光他們嗎？”
男子眼睛死死的盯著葉鳴，隨後開口說道：“我知道了，多謝你的回答，也許有一天，我們可能會走上對立麵，但是你放心，隻要我還沒有死，菩提院就不會有任何的危險。”
“那就多謝了。”
葉鳴點點頭，他知道這個人的意思。
之所以問自己這些問題，不過是想要知道，自己究竟是個什麽樣的人而已。
“無妨，這些都是我該做的。”
說完，男子直接向著外麵走去，不過就在這時，葉鳴開口說道：“不知大師法號？”
“法號？不過隻是一個代名詞而已，我叫法正。”
隨後男子就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法正嗎？”
.........
一夜無話，翌日清晨，陽光灑落大地。
葉鳴幽幽的睜開雙眼，耳邊傳來一陣陣鍾鳴之聲。
“哎！”
一聲歎息從他的口中響起，隨後葉鳴心裏低喃一聲：“係統，簽到。”
“叮，簽到成功，獲得法相金身。”
“法相金身？”
葉鳴微微一愣，隨後打開係統麵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