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漫傾沉凝片刻,很快就反應過來了,其抓住機會,說道,“皇上所言甚是,如此人才,若不重用,暴殄天物,多有可惜。”
“劉高耀他當前在皇宮禦前侍衛當中任職,還隻是個小隊長,現如今禦前侍衛有百戶因護駕無力,玩忽職守,被關押在錦衣衛的詔獄之中,何不提拔劉高耀頂替那百戶?”白漫傾乘勝追擊地說道。
劉子洵裝出一副冷漠的模樣,說道,“朕說過不再過問朝廷的事了,提不提拔,提拔為哪個職位,皇後與丞相自行商議即可。”
李宇文眼角一顫,禦前侍衛涉及到李家的核心利益,是李家關鍵的一手,可不能任由白家的勢力在禦前侍衛當中壯大。
李宇文當即反對,說道,“這劉高耀踢蹴鞠有幾分能力,但這並不代表其有能力保衛皇宮周全,憑借一場蹴鞠便提拔其為百戶,未免太過兒戲了吧?”
白漫傾冷哼一聲,說道,“丞相,要重用可是皇上示下的,你難道要抗旨不尊嗎?”
李宇文不滿地應道,“那不過是皇上隨口一說。”
白漫傾加重語氣,說道,“君無戲言,你好大的膽子,竟敢把皇上的話當成耳邊風,你眼裏還有沒有皇上?”
“你~”李宇文被白漫傾氣得語塞,他對錦衣衛簡直是煩躁得很,動不動就要給他蓋個謀逆的罪名,然後可以不經三司會審,任意緝拿關押。
李宇文憤懣地看向劉子洵,心中對劉子洵大為不滿。
劉子洵假裝尷尬地撓頭,說道,“要不朕承認是朕口誤吧?”
“皇上。”白漫傾瞪著劉子洵,說道,“皇上是九五之尊,說一不二,說的任何話都是聖旨口諭,一言九鼎,駟馬難追。”
白漫傾又轉頭看向李宇文,說道,“丞相,你這是要陷皇上於言而無信的地步嗎?”
果然是女人難纏,李宇文捋了捋自己白蒼蒼的胡子,他在權衡利弊,謀劃對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