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庭玉輕哼一聲,說道,“內閣統禦六部三院,是朝廷的樞紐,內閣的手書僅次於皇上的聖旨。”
朱庭玉指著李天賜,說道,“現在有那份手書,也可以將你停職,至於吏部的停職任命手續,明日會補給你的。”
李天賜眼中閃過殺意,厲聲質問說道,“朱大人,你這是什麽意思?本將未犯過錯,你憑什麽停本將的職務?”
朱庭玉輕吒一聲,中氣十足地說道,“內閣首輔李大人告病,導致全國政務停擺,現在朝廷上下政務積壓,本官身為內閣大學士,不能坐視不理,必須出來處理政務。”
李天賜惡狠狠地瞪著朱庭玉,說道,“朱大人處理政務,本將管不著,但你無端端地跑來這裏停掉本將的職務,未免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朱庭玉不屑地瞟了李天賜一眼,說道,“內閣有權處置朝廷上下所有的事務,本官身為內閣大學士,無需向你解釋,你執行內閣的決策便是。”
李天賜粹了一口,陰陽怪氣地說道,“要是本將不接受你那個莫名其妙的手書呢?”
朱庭玉的語氣也加重幾分,說道,“內閣的政令乃皇權所賜,你違背內閣的政令,便是違背皇上的旨意,等同於抗旨不遵。”
“李天賜,你再不遵政令的話,別怪我不客氣了。”朱庭玉喝道。
李天賜火冒三丈,氣急敗壞地指向朱庭玉,罵道,“好你個朱庭玉,是你吧,你就是那個幕後黑手吧。”
朱庭玉揣著明白裝糊塗,應道,“老夫不明白你說的是什麽意思。”
李天賜瞟了朱庭玉一眼,冷漠地說道,“進了大理寺的天牢你就知道我說的是什麽意思了。”
朱庭玉臉色十分呆板,像一麵繃緊的鼓皮,喝道,“狂妄,就憑你這個毛頭小子?你已經死到臨頭了還大言不慚。”
李天賜臉色一改,突然發笑,說道,“朱庭玉呀朱庭玉,你也在朝為官這麽久了,這一點點細節你竟然沒有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