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峰從懸浮車下來,看著外麵王傲俞沈奕等人,臉色不是很好看。
“有什麽事?”
王傲俞往前一步,神色陰沉,“你就是66班的教官江峰吧?之前那件事我不懂你知不知道,但後麵這幾天我們的隊員方琦因為那天的事情得了創傷後應激障礙,同時還伴有抑鬱症,今天我們來,是討個說法的!”
“那邊說,別吵到我的學生。”江峰神色淡然地往一旁走去。
“就在這裏,今天我一定要為我那可憐的學生討個說法!”王傲俞寸步不讓,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
江峰轉頭,“同樣的話我一般不想說兩遍。”
說話間,普羅米戰甲已是如流水般覆蓋全身,猩紅的戰甲之下,一股肅殺的氣息彌漫開來,江峰這些天積攢的煞氣全部釋放,王傲俞等人神色大變, 不禁後退一步。
等反應過來時,江峰已經走遠,王傲俞沈奕臉色一陣清白,隻能跟上。
遠離懸浮車,在一塊巨石邊上,江峰靠著巨石雙手抱胸問道,“你們想要什麽說法?”
“將那個先動手的女生交出來,送交軍事法庭上麵自會公正處理!”
聽到他的話,江峰不禁一聲冷笑,“上來就找我要說法,現在我那三個被你們騷擾的學生看到人就怕,連門都不敢出,這又是個什麽說法?誰又給她們一個說法?她們後半輩子與孤獨為伍,你給她們說法?”
沒想到在這個時代都有那種訛人的,對於這個,江峰可太清楚了,前世比這種浮誇的他都見過。
什麽躺在地上的時候就翻開買房手冊,什麽被打一拳就可以看車展,比起那些,王傲俞還是太嫩了。
訛人這種事情,首先你得鬧大,讓對方下不了台,同時找機會站在道德製高點,讓對方無可辯駁。
從他帶著幾個學生過來討說法開始,江峰對於整個人的訛人段位就了若指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