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塊金色的令牌被皇帝從高台子上丟了下來,李廣穩穩的接住,令牌之上雕刻著“令”字,朝廷的國運和龍氣縈繞在上麵,僅僅隻是這一麵令牌,就足以鎮壓一位大成期修士。
雖然皇帝對他她的態度十分敷衍,但是至少將事情委托給了他,李廣恭恭敬敬的行了一個禮,然後捧著這一塊令牌離開了大殿。
看著那個糟老頭子離開了這裏,楊正澤輕笑一聲,說道:“原來人間的帝皇是這般無趣,連修煉都做不到,在我們眼中,也不過是朝生暮死的蚍蜉罷了。”
緊接著,這位大齊皇帝竟然放聲大笑起來,笑得無比的肆意張揚,完全沒有一位皇帝的威嚴,表現上卻像是一個無拘無束的散人。
“唉,就讓我好好來跟你玩這麽一場貓鼠遊戲吧。”笑完,這位皇帝陛下,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
而他身後,那條昂揚的國運化神的金龍此時卻被一條條不知是何物的東西捆綁,那些東西就仿佛是吸血的蠕蟲,在一點一滴的蠶食著大齊朝廷的國運。
可這滿朝文武都沒有一個人發現和自己捆綁共生的國運在一點一點的被吸食。
——永安城——
在斬殺的那位欽差大臣之後,數百萬的難民進入了永安城,並且在顧辰軒在暴力壓製之下,這一座城顯得無比的有秩序,每一個人都仿佛在它該在的軌道之上行駛,完成了完美的平行。
顧辰軒的本體依舊還呆在那一個小院,就仿佛是安寧州僅剩下的淨土,沒有任何嘈雜,能夠蔓延到這裏。
顧辰軒靜靜地坐在小院的那一顆榕樹之下,天地靈氣,隨著他的呼吸而振動,他一點一點的融入天地之中,駕馭著天地六氣的變化。
葉芸嫣輕輕地推開房門,婀娜的身姿,在陽光的照耀之下,顯得嬌美無比,她看著在榕樹之下吐納的顧辰軒,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