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蒙為白澤講述了一些細節,這才讓白澤有些明白,可是又不是完全明白,說到底還是年輕,所以才會對這些深奧的道理並不能即刻理解。
雖然能知曉天地間的事,無可奈何,人生經曆尚短,再活幾個會元,白澤就能煥然新生了。
法竺上僧和多寶虛坐在半空,時間仿佛都停頓下來,期間也沒有人敢貿然插嘴,一切都陷入了一片寂靜。
足足一個時辰後,法竺上僧才臉色緩和,說道。
“多寶到有如果真的想要破我的道心,現如今這個方法也過於拙劣了吧?”
“想我西方二聖立校至今萬萬年有餘,你卻一而再再而三的說我叫是旁門左道如此膽大妄為之舉,難不成當真以為我會信了你的說法嗎?”
法竺上僧否決了多寶堅持的正確,否決了多寶的正宗。
在他口中,隻有西方教材是佛門正宗,其他人全部都是糟粕,而多寶的說法顯然與它相悖,兩個人的對立麵,從一開始就已經出現了。
“嗬嗬,道友,你輸了。”
不曾想,就在這個時候,多寶突然開口說了這樣的一句話。
這話落入其他人耳中,所有人都仿佛定格了一般,不敢置信地看著多寶,他竟然說法竺上僧輸了,可是他們哪裏看出來這個人輸在哪裏呢?
“嗬嗬,這話倒是有趣,敢問道友,我輸在哪兒了?”
法竺上僧麵帶笑意,沒有,因為這句話而勃然大怒,非常大然的雙手合十問道。
“道友可是忘了,修佛者講求因果二字。”
多寶也沉得住,輕飄飄的兩個字卻讓法竺上僧臉色大變,再沒有之前的淡定從容。
就連他周身佛光也瞬間暗淡下去,幾個呼吸之間,法竺上僧周身的佛光便徹底滅掉了。
“多寶道友竟然有如此大智慧,是貧僧輕敵了,這一輪我認輸。”
在場的諸位都有人沒有想明白,這其中究竟有著怎樣的道理,可是法竺上僧卻瞬間就懂了,他毫不猶豫的就認輸了,並沒有因為別人不懂,而在這裏耍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