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
三位張家先輩正並排站在張煥麵前。
張煥開門見山,“三位先輩,到底什麽是極慧?”
手捧古卷的張書航麵帶笑容,做出了回答,
“極慧之人,可觀察世間萬物,可辨別人心善惡,可探尋天地之道。簡單來說,極慧就是極強的觀察,分析,學習的能力。如果條件允許,你甚至可以成為一名科學家。”
張煥猶豫了一下,還是開了口:“恕我冒昧,既然極慧如此強大,三位又為何都是......英年早逝?”
張書航笑容裏多了些無奈,
“極慧雖然強大,但也有反噬。常言道,‘情深不壽,慧極必傷。’慧極,極慧。也不知是誰起的名字,真是貼切。”
“情深不壽,慧極必傷......”張煥喃喃重複著這句話,呆呆地站在那裏不知所措。
我特麽也不像是短命的人啊……
他失魂落魄的樣子早在張書航的意料之中,安慰道:“你也不必太過絕望,心中若無虧欠,何必怕死?”
張煥認真地看向他,歎了口氣,“書航先輩,我心中確實有所虧欠的人和事。”
“哦?是何人何事?”
“我二十多還是個處男,我覺得我虧欠自己。”
張書航:......我他麽就多餘安慰你!
一旁的張狂奴插嘴道:“你也別聽他故弄玄虛,極慧雖然有反噬,但我們三人並不是因反噬而死。”
張狂奴一手指著張書航,一邊對張煥說道:
“這位大才子,活著的時候是一城小吏,北方敵國大舉入侵,朝廷兵敗如山倒,他腿腳慢,沒逃掉。”
張書航仰著頭,有些傲氣地說道:“若要逃,我能想出一百種方法,但偏偏就是不想逃。城破之時,我也一步未退!”
看著眼前的文弱書生,張煥想象不到他竟然如此鐵血英勇,心裏多了一份佩服。
張書航不甘示弱,也反過來指著張狂奴,講起了對方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