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女兒發生了什麽？”
孫乾坤此時臉色漲紅，恨恨地看著張煥，卻沒有出聲。
“你臉色怎麽紅得發紫？你在怕？”
張煥麵無表情地看著徐大山懷裏的男人，審視著對方那種懇求的眼神。
電視裏都演過，談判的時候，先開口的人，就是輸家。
既然對方不說話，張煥也不先開口。
直到孫乾坤的臉由紅變白，張煥才恍然大悟。
“大山，你輕點，他被你勒得翻白眼了。”
聽到提醒，徐大山趕緊放輕了些力道，給了懷裏男人喘息之機。
看到大口大口喘氣的孫乾坤，張煥尷尬地摸了摸鼻子，
淦，原來眼神中的懇求，是TM想喘口氣。
接著，張煥不合時宜地拿出手機，給他們兩個拍了一張照片。
閃光燈下，一個中年男人貼在另一個高大年輕男人的懷裏，貪婪地呼吸的樣子，像極了在享受對方身上的味道。
“藝術啊！”
張煥看著照片咂了咂嘴，
人生啊，就是難（男）上加難（男）！
他拿著照片在孫乾坤麵前晃了晃，“我要是把你這個照片給你女兒看，她會怎麽想？”
聽到這樣的威脅，孫乾坤倒是無所謂，一臉猥瑣地笑了笑，
“她會覺得我又找到了一個新工作，而且我看起來很快樂。”
這話落下，徐大山都不由得鬆了鬆手，讓兩個人貼得不是那麽緊。
而張煥也很無奈，這種老油子，你不抓住他真正的命門，是拿他沒有辦法的。
“放手吧，如果老孫不想加入，我們也不能強求。大山你也不用閉眼睛了，咱們聊幾句話就走。”
徐大山如蒙大赦，趕緊放開了手，同時嫌棄地看了眼孫乾坤，
雖然他從小在山裏長大，沒有見過外麵花花綠綠的世界，但也聽說過城裏人那些奇怪的癖好。
就，挺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