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張煥呆若木雞的樣子，李念真捂著嘴笑了起來。
那笑容好像是春天盛開的第一朵野花，也像是小時候喝中藥後被媽媽塞進嘴裏的糖。
張煥被女孩的笑眼晃得愣了神，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他又急忙板回臉，
一臉慷慨就義的樣子。
“我和你們不可能是一條戰線的！”
“沒得商量？”
“沒得商量！”張煥義正詞嚴。
“好吧。”李念真轉過頭對著司機，“老王，他不同意幫忙，你弄死他吧！”
“好嘞！”
叫做老王的司機通過車內的後視鏡看著張煥，咧嘴笑了起來。
張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雙手合十，毫無尊嚴地跪在了車座上，開口道：
“好漢饒命！我願為小姐效犬馬之勞！”
“不是沒得商量嗎？”
“但是我看到了小姐的誠意，正所謂精誠所至，金石為開。小姐如此熱情，我願意為小姐掏空自己的全部精力！”
聽到這話，李念真滿意地點了點頭，忽地又皺起了眉頭，
“等下，你叫誰小姐呢？？？！”
張煥麵無表情地踢了一腳司機的座椅靠背，
“我跟你說話你怎麽不理我呢？真沒禮貌！”
老王：。。。。。。你才叫小姐！
無視了張煥的油嘴滑舌，李念真認真地說：“這次針對超凡學院的襲擊，不是我的人做的。”
張煥點了點頭，他見過李念真的手下，西八組合。
他們可以很好地控製自己的惡意，甚至能夠做到在憤怒的情緒下留手。
這和他在超凡學院見到的感染者完全不同。
李念真接著說：“你知道華夏國一共有多少感染者組織嗎？”
也不等張煥回答，她自顧自地說：“原本不下上百。可最近，不過二三十。”
“這些混蛋都是被超凡局......額，這些感染者親人們，難道都被超凡局的混蛋給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