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亥擔心靖兒搶位置?
搶什麽位置?
難不成真以為朕會放棄扶蘇,讓他做繼承人?
不過瞧著胡亥這模樣,真有些恃寵若嬌了。
“我不過是聽聞你生病了,前來關心你,誰曾想,遲遲不開門。”
胡亥被嬴靖責怪,心裏極其不是滋味,他怎麽能被嬴靖責怪?
這嬴靖算什麽東西?
他來關心,已經算是給嬴靖賞臉了,還遲遲不開門。
“原來弟弟來看哥哥,就是打傷哥哥的貼身太監啊,我可開了眼界。”
嬴靖聽了胡亥的話,一聲嗤笑,緩緩看向小德子。
他的人,他都舍不得打,竟然被胡亥打成這幅模樣。
要不是他非要跑出去,應該也不會這樣。
【這胡亥,真的是,大膽妄為,仗著祖龍寵愛他,誰都敢打。】
【哪有半分皇子的模樣?】
【這要不是政哥在這,我一定要打回去的!】
嬴政聽了嬴靖的心聲,心裏不由的有些愧疚。
是朕平日過於寵胡亥了?
“亥兒,今日之事,你確有不妥,還不給靖兒賠罪?”
給他道歉?!
胡亥就好像是聽錯一般,心裏別提有多憋屈了。
可嬴政都發話了,要是他不道歉,倒顯得是他錯了。
“哥哥,是弟弟關心過度,還望哥哥見諒。”
【道個歉就完了?這祖龍當真是寵愛胡亥。】
【小德子被打成這個樣子,瞧胡亥那模樣,倒顯得是我的錯。】
“我這做哥哥的,豈敢怪罪弟弟,萬一那日弟弟又借著關心我的心,來毆打我的奴才,這可如何是好?”
胡亥聽得嬴靖那陰陽怪氣的聲音,別提有多生氣了。
這嬴靖,自己都道歉了,他還要怎麽著?
難不成讓我給這狗奴才賠禮道歉?
“哥哥這話說得,剛剛是弟弟想進屋瞧瞧,誰曾想這狗,這奴才非要攔著。”